一個人的福報好比銀行存款,
如果只取不存,就會有透支的時候。
如果不培福報,只知享樂,
當福報享盡,災難必然會接踵而來。
那福報從哪里來?
聽聽諸位高僧的回答。
玄奘大師語唐太宗,福從何處來?
唐太宗問玄奘大師:“我想供僧,但聽說許多僧人無有修行,應當如何?”
大師開示說:“昆山有玉,但是混雜泥沙;麗水產金,豈能沒有瓦礫?土木雕成的羅漢,敬奉就能培福;
銅鐵鑄成的佛像,毀壞則會造罪;泥龍雖不能降雨,但祈雨必須祈禱泥龍;
凡僧雖不能降福,但修福必須恭敬凡僧。”
唐太宗聽后恍然大悟說:“我從今以后即使見到小沙彌,也應如同見佛一般。”
梁武帝數問志公禪師,
供僧,福德幾許?
梁武帝曾問志公禪師:“僧道修行,信是好事,如何又要去化緣?”
志公說:“我佛釋迦如來,有大慈大悲,憫念眾生,猶如赤子,平等救度。
若是好僧道人,早晚之中,務要勤參三昧,苦下殷勤之心,勿起懈怠之意。
看見常住淡泊,或是庵堂佛像朽壞,應當發起勇猛精進之心,募緣修整。乃是化緣者之功德也。
古人云:難行能行,難做能做,方是出家之佛子,學道之好人。
是以天寬地闊,男女善心者多。若不去化他,縱有錢米,他也無處下手作福田,乃是僧道有過,枉在空門,為人無慈悲心,不肯引他出苦。
僧道善人,化到你家。汝若慳吝不舍,是自己當面錯過了也。”
武帝問志公禪師:“人用錢米,供佛齋僧,功德如何?”
志公說:“其福甚大不可量。若人有此信向自有無量功德。
經云:供佛又禮拜,福等虛空無比量。齋僧復施,如同行路著腳跟。
譬如耕種田園一般,春種一粒粟,秋收萬顆子。
然雖如是,全要后代修行人脫俗離塵,守戒清凈,剃除須發,不離寺院道場,參求明師,勇猛精進,明心見性,弘法度人,接引后來,報佛恩德。
若有如是僧道,應受人間供養。所以舍財施主要信心不退,切莫生疑。異日有因緣,亦同得此道也。”
又問:“布施僧人袈裟戒衣、鐘鼓法器者,其福如何?”
答曰:“施袈裟者,七世不脫人身;舍戒衣者,生生世世飽暖;舍鐘鼓法器者,出世為人,音聲響亮,得好名聲之報也;
舍鞋襪者,再生不用入廚房,有人奉事;舍草鞋者,出路有人扶助,不經險隘。”
武帝又問:“再有僧道來化,吾則多施與他,不許他到處去化緣好不好?”
答曰:“不好也。我佛啟教平等法門,不當一人獨自得福。務要普化世人,各發善心,同修福慧,共出苦輪。
經云:寧受千家供,莫受一家恩。以此乃是我出家人之愿力也。但凡積福,不拘多寡。
可量家中之有無,隨心而作福。
滴水雖微,漸盈大器。小善不積,何以成圣?小惡若為,足以滅身。若論財多而為勝,則富者可作,而貧者永不能種善根。
見人為善,發歡喜心,稱贊一言,可以同得其福,何況隨緣布施者乎!”
文宣帝前來拜會,
為何僧稠大師不迎不送?
南北朝時,齊國的文宣帝經常去拜訪僧稠大師,大師卻坐著不肯到門外迎接,
弟子們幾經通報,僧稠大師仍坐著不動,宣帝走時,他也不去送。弟子們不解,宣帝也并不曾因此責怪大師。
宣帝離開以后,僧稠大師對弟子們說:“不是我在皇帝面前擺架子,因為過去在佛陀時代,
有一位賓頭盧頗羅墮尊者,就因為到門外走了七步去迎接優填王,致使優填王失國七年,才又恢復王位。
我不愿出去迎接齊文宣帝而使他損了福德,我坐在這里,祈求他國基鞏固,對他已經是大尊敬了!”
結語:
《地藏經》里說:
“供養父母舍一得萬報,
供養三寶舍一得無量報。”
恩田、福田、悲田
是我們福報的來源。
父母師長,是我們的恩田;
佛法僧三寶是出三界的根本,
是福田;
苦難的眾生,是悲田。
諸福田中,僧寶是無上福田,能令正法久住,為眾生帶來光明與希望,因此,以恭敬心、清凈心、歡喜心修諸供養,即是護持正法久住,利樂無量有情,故獲福亦無量無邊。
《俱舍論》云:
“若能以一粒訶子,
以殷凈心奉施僧眾,
于當來世,決定不逢疾疫災;
若以一摶(tuán)之食,
起殷凈心奉施僧眾,
于當來世,
決定不逢饑饉災。”
因為三寶是圓滿的,供養三寶,這實際是生命之間的一種互動。
這種互動在內在的層面上是極其珍貴的——你供養出的或許只是金錢與物質,出家人要承擔起的卻是你黑暗又沉重的業力。
其實,對于三寶,供養既可以是具體的,也可是意念的。
看到什么喜歡的都可以用來觀想供養,“太湖真美!”
供養三寶;“草地真綠!”供養三寶;哪怕小朋友買了一個玩具,“洋娃娃真漂亮!”供養三寶;自己買了一件新衣服,也觀想,“嗡阿吽、嗡阿吽,供養三寶”,供完了自己再穿,這普通的物品就變成了加持品。
我們以圓滿的三寶為對境,按照佛陀的教導去實踐,以修行“身口意”的善行來供養佛,
我們的生命就會跟佛連在一起,一旦融入佛的圓滿功德海,我們就能轉有漏的福報為無漏的功德,轉不圓滿的世智辯聰為無上的圓滿智慧。
這時再把所作的功德回向給家人,家人的命運就會轉變:回向父母,父母的身體就會好;回向孩子,孩子的福報就會增加。
你改變自己的時候,你的親人也會改變;你修了福德、具備了福德,就能把這一份福德拷貝給他們。